钦.

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 眼底一片海
我却不肯蓝.

反派小娇妻 1


△穿越丨反派丨架空

△先婚后爱丨太子系列


_意见不合大打出手,一旦联手片甲不留



  作为一个穿越使者,他应该有高尚的道德情操,应该有胸怀天下的襟怀,而不是,抬腿卡在墙头,想一探究竟,却被涌来的记忆打个措手不及,口中脱口而出一句:“你kin你擦。”



  穿越使者,是他随口编纂地头衔,算来,他已经零零碎碎穿越过……没错这是第一次。


  肖战卡在墙头,驾在墙头,不知下还是不下,猛烈的回忆让他心里发怵。

  要说刚刚来的那一会儿,他得知自己是某个深宫中豢养的太子童养媳,为晴天霹雳,那么现在,就是狂风大雨。



  原来还不止单纯的童养媳啊?

  他原本该是乡野撒泼的傻小子,因为家乡被屠,又加上、加上什么?肖战眯着眼睛仔细想了想,想起来了。因为长的丑,所以某个组织,好吧,暂且称之为反派,把他和深宫一小女孩儿交换。

  让他,作为童养媳,养在了这深宫之中。



  肖战木了木,猛然恶心那群人道:“要找也找个女的吧?!拿那个乡野傻小子来充数,你当太子殿下他妈的是瞎了还是弯的?!看不出来这玩意儿带把儿的吗?!”


  还什么长得丑的一个傻小子,肖战要不是以前上大学收得情书比别人犯的花痴都多,他可真的就信了。

  那么,这可能就代表,那个一直是替身的傻小子的存在,就是为了等到他的穿越到来?


  这都什么工具人啊?

  这么卑微的吗? 


  他穿越过来已经第十天了,热情早已经被消耗完,每晚还要被反派翻窗进来吓唬自己,讲真的他现在除了想回去,就只有想回去。哪怕回去以后只是继续跟着他爸继承公司家产。

  温柔?都是留给温柔的世界的。




  “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?!要你有什么用!”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,肖战抬头望去,不远处一个公公着装的人领着两三个宫人来了。

  肖战这几天都是一个人,靠着三餐准时送达的饭菜维持生活。讲真还真没见过这么大阵仗,心头一颤,也不知道哪来的害怕,就是要躲,又半天掂量不出来到底往哪里翻。

  翻里头,被抓?翻外头,这儿可是皇宫,判个什么出逃死罪?


  没有再犹豫了,他立马就是一个翻身,连个保护姿势都没有防范,摔在墙头里边儿,好一个王八扑街。


  这边儿这么大声儿,那头的人早就跑了过来,公公尖锐的嗓子起,跟个什么唢呐似的。

  “哪来的奸贼?!敢擅闯小太子妃寝宫!”



  肖战慢吞吞地抬眼,总觉着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摔得变了位置,送出口气,就是一声焉儿气:“……我、就是这里的人。”


  那太监非但不从,反而大声呵斥起来:“你一男子!来这寝宫,倒是说自己是主人?!好厚的猪脸皮子!”


  肖战也撒泼起来:“我呸!我就是这里的人!怎么着了吧?!你们家太子殿下还敢罢婚了不成?!”

  罢得好那个罢得妙,肖战恨不得就罢掉,那要是真的让太子晓得了自己的妻子是个带把儿的,洞房花烛都得被掀了。



  “你你你你……你嘴皮子还挺硬?!”太监愤然。


  “我我我我,你当真觉得我说的假话,你去看看,这么高的围墙,谁他妈翻得上去!你再找找这宫里头,还有没有第二个人,你去!你去找一个女人出来!找不到你就提你的脑袋去见太子!不然我以后天天搁你太子殿下身旁吹枕边风!咒死你!”肖战嘴不饶人,全是没穿过来前,在一群富二代纨绔子弟中练习到的。


  太监倒真不敢乱加揣测,哆哆嗦嗦指了指那上头:“你刚刚是不是从那上面摔下来的!”


  “我平地摔不可以吗?”肖战慢吞吞爬起来,身高的优势,让太监微微抬头看着他。

  肖战摸着自己的胸口,着实揉了两把,缓道:“我身上还有你家太子的信物呢,怎么了吧,我小时候长得清秀就必须是女孩子?”


  豢养在宫中的时候,那姑娘有七八岁了,会自己洗澡自己吃饭自己洗衣服,还是个亡国的公主,从小就知书达理,礼仪皆通,自立的不行,没有嬷嬷伺候过,倒还真没有人来证明当时的人就是个女孩子。

  只不过是穿着女装,声音微俏,亭亭玉立而已。


  肖战见太监哑口无言,便大胆起来,道:“你擅闯我寝宫了吧?你来干什么?”



  太监立马跪下,磕头:“小的有眼无珠,竟然认错了人,望…望小太子妃责罚。”


  肖战纳闷儿了:“小太子妃是什么太子妃,难不成,你们家太子还小?”


  太监道:“不是不是,不过是因为您还未与殿下成婚,才加了个小。”


  肖战心头冷笑,这消息传回去,是真的该成不了了,到也不至于这般尊敬的模样,摆了摆手,大发慈悲:“你先起来,我只是问你来我这里干什么?”



  他问得有些窃喜,因为他直觉自己不久便要被赶出去了。


  太监汗颜:“太子殿下从边疆回京,今晚便抵达皇宫,安排奴家先来看看您……”


  “噢,报信儿是吧?”肖战道。


  太监一紧:“不不不是……”


  “就是报信儿,我又不怎么着你,怕我作甚,”肖战看看左右,拽了一只桃树的丫丫,递给他,“那你回去定要告诉他,公主早已不是昔日的公主,并不是被养成女孩,便就是女孩。”


  太监忙接过:“是是是……”






  翌日。

  太子没把自己赶出去也就不说了,竟然说婚日照常?行,这肖战都感觉不至于下巴脱臼,关键的是,太子还回了礼!一个戴脖子上的银圈儿,银圈儿上是半个桃子!


  怎么解释。分桃。

  想让肖战怎么解释?这太子明显就是弯的吧?从小在边境看着打杀,和男子共进出,就真的弯了?


  肖战不住地咽口水,听着那回来的太监跟自己说成亲当日必须戴上。




  又是一日。

  皇后娘娘不依太子的,死要把肖战斩了,但婚日已致,也来不及。便为了让自己看得舒坦,找了一个自己身边的年轻宫女去凑合拜堂。而肖战就被领到婚房坐了整整一天。


  屁股都给坐没了!

  肖战不仅不听话,他还要比太子先睡!


  早上那一个澡洗得白白净净,中午那一顿饭吃得饱饱满满,下午这一觉睡得充充实实。

  凤冠都给睡歪了,还得肖战对着那看不太清的铜镜自个儿整理。



  又坐了一个时辰,宫人进来换了几次红烛,才终于等到了郎君的到来。


  谁知道刚一进门,那人就突然道:“好大的胆子!敢擅闯婚房!来人捉住!”


  肖战一哽,撩起盖头就是一阵无语,差些脱口而出的问候芬芳,在对方颜值不低的情况下收住了:“……如果我有罪,昨天那一跤就应该把我摔死,而不是在新婚之夜,郎君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捉贼。”


  话语一落,肖战才改口:“…应该是前几天那一跤。”


  太子长得着实好看,皮肤白皙,身高也够吃的,眉宇让人喜欢的不行。

  赶来的太监连忙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,太子才松了松神,摆手道:“那些麻烦的礼节便不要了罢。”



  肖战又眼见着太监走了,而门被关响。


  肖战:……


  肖战道:“不是啊,不是捉贼吗?”


  太子瞧了他一眼,冷冷地眼神,“本宫以为是母后塞进来的宫女丫鬟。”


  肖战嘴角一抽,把盖头一扬:“当真看不出来我是个男人?哪有姑娘家这么大肩宽?”


  太子冷冷扫他一眼,肖战悻悻然闭了嘴。

  太子道:“可洗漱?”


  肖战道:“我什么都准备好了,就等你…您回来睡觉了。您有收拾的吗?没有的话就来睡觉吧。”

  他说得轻巧,掀开被子就往床上钻,太子这才发现肖战没有穿鞋,裙摆遮挡的地方一直都是光脚。


  “噢噢噢……”肖战又忙不迭从床帘里头冒出脑袋,“凤冠还没解,您、您弄得来这玩意儿吗?”



  肉眼看得出蹊跷,从小深闺的“公主”,长大以后,该是这幅不得体的样子吗?

  太子摇了摇头,漠然道:“不会。”


  肖战看着他,眼神挣扎了两番,还是甘败,下床自己对镜解凤冠。一边捣腾脑袋上几斤重的东西,一边还跟太子说话:“边疆什么样的?都是尘土砂灰?有好看的人儿吗?”


  背对着的太子并没有理他,他也不灰心:“好看的人,有我好看吗?”

  说着,一边把最后的钗取下,干干净净的脸庞侧着偷偷瞧身后,却被太子立马抓住他的小动作。肖战心头一惊,傻笑起来:“……有我好看吗?”



  太子不语,卸了他一身繁琐的衣物,回到榻上要休息了般。肖战起身也要过去:“我、我要睡里面。”

  他怕自己睡外面,被太子报复踢下床。


  太子可真脾气够好的,竟然真的起身先让肖战进去。既然脾气好,肖战就不必揣着那么大的惴惴不安了,大红的锦绣外衣和中衣被他三两下脱在地上,在床前乱成小山丘,光着脚跟只兔子一般地上榻,往被窝里钻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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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注新坑,钵钵鸡(第一次听钵钵鸡还是特总,诶西……反应半天才知道是啵啵叽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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